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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赴玻利维亚助力大国外交,践行中咨使命
——推动中玻“锌”产能合作,促进玻“锌”产业发展
发布日期: 2022- 12- 08 信息来源: 中咨公司 访问次数:




第一部分 不畏挑战,知难而上

坐落在南美洲的玻利维亚,不仅是因“天空之镜”而举世闻名,也是能源矿藏丰富的资源大国,金、铜、锡、银、铅、锌等重要矿产资源储量均居世界前列,此外还坐拥南美第二大天然气田。然而受掣于地理环境、政局更迭、技术落后等因素,即使拥有得天独厚的资源优势,玻利维亚仍然是南美洲最贫穷的国家之一,被称为“坐在金山上的乞丐”。

中玻两国合作久远,自1985年建交以来中玻始终保持良好关系,于2018年建立战略伙伴关系并签订“一带一路”合作谅解备忘录。我国是全球最大的锌金属加工国与锌精矿进口国,玻利维亚是全球最大锌精矿储藏与出口国之一,中玻开展锌冶炼项目合作不仅有助于巩固中玻两国战略伙伴关系、加强我国在拉美地区的经济外交影响、推动“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对于保障我国有色金属战略资源、推广中国技术标准走向世界、促进形成国际大循环新格局也具有重大意义。

除矿产出口外,玻利维亚此前也建设过铅、锡冶炼厂等项目,力图加强和提升本国的工业化能力和水平。工业化目标是玻利维亚现任总统路易斯·阿尔塞(Luis Arce)领导政府的基本政策之一,阿尔塞总统已在今年2月10日奥鲁罗省自由呐喊纪念日之际,宣布将实施这一基于提高该国锌产业能力的重点项目,进一步拓展玻利维亚的矿产冶炼能力,提高出口创汇能力。在中玻双方的积极沟通与努力推动下,该项目成为中玻合作重点项目,受到两国领导人高度关注。

2022年5月16日,中咨公司对外经济合作业务部正式收到国家国际发展合作署对“玻利维亚年处理15万吨锌精矿电锌项目申请优惠贷款”开展入库评估的委托,鉴于项目的复杂性和重要性,特别要求需派专家组开展现场调研,并提出派组考察是接受委托的前提条件。收到委托后,我部门认真研究了国内国际局势,对派出团组赴现场考察的可行性和面临的困难做了充分的分析和研究。

玻利维亚地处南美,路途遥远,至少需要中转两次,去程要在40个小时以上,而回程受国内疫情政策影响,路上需60多个小时;欧洲和南美面临的疫情比较严重,而因管控力度不足,境外病毒感染几率极高;受国际疫情影响,航班熔断和航班无票风险高、出国成本大幅增加甚至超过项目合同额;各国对待确诊患者政策差异大,签证要求不同,感染后治疗和回国方案难以预测,可能面临在机场滞留或遣返玻利维亚的可能性。各类不确定因素导致出国难度较疫情前提高很多,为考察组成员带来巨大挑战和压力。经部门班子认真研究,考虑到项目本身意义重大,本着央企责任和中咨使命,毅然决定克服困难、接受委托,挑选能力强、能奉献的骨干组成评估团队,制定详细的风险预案和应对措施,力求安全、及时、高质量完成评估工作,彰显央企担当。

接受委托后,部门迅速做出反应,由总工程师段京新同志具体负责,以国别研究处牵头,联合公司内外部采矿、地质、冶炼等技术专家组成评估团队,科学、客观、严谨的态度评估项目可行性。经研究,评估团队与专家们认为,锌冶炼厂作为生产型项目,不同于传统的基础设施类项目,对当地经济社会环境影响地域范围广、时间跨度大,不仅需要评估项目自身建设情况,更需要考虑项目建成后的原料供应链、市场开发、人才团队、环境健康等因素,同时对项目的盈利偿贷能力和国际舆论评价等也需要更全面的分析。评估工作涉及行业众多、要素复杂,不仅会影响玻利维亚的国家经济发展与产业结构,也关系着我国在拉美地区的国际形象与中玻两国的战略伙伴关系,对评估团队和专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评估工作责任重大。

第二部分 各方关注,充分论证

多方献策,聚智汇言

5月16日收到委托和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后,评估团队一方面加强与各行业专家联络沟通,扩充智囊团,另一方面也在加紧修炼内功,采矿、冶金、环境、国际贸易等专业书籍资料准备到位,工作学习相辅相成,做到关键技术心中有数,关键环节了然于胸。经过初步审阅,评估团队于5月22日迅速就国合署及进出口银行主要关注问题回复了初步意见。

7月14日,根据国合署刘俊峰司长主持召开的玻利维亚项目评估启动会议安排和要求,评估团队抓紧启动下一步工作,组织采矿、冶炼等行业技术专家针对玻方提供的项目材料进行分析论证。

8月2日晚,在中国驻玻利维亚大使馆的全力支持下,中玻各相关方举办首次视频交流会,就评估关注的相关问题进行了充分交流。数万公里的距离、12小时的时差、中文和西班牙语的差异,都不能阻隔双方交流讨论的热情与推动项目的信心和决心。双方专家就矿产规模、项目选址、工艺技术、交通运输、出口规划、投资预算和环保法规等问题展开了详细深入的讨论。直到深夜12点,这场长达4个小时的交流会才结束,参会相关方对中咨团队和专家组的严谨态度与敬业精神均表示高度赞扬。

8月12日,评估团队及专家组与项目可研编制单位长沙院召开视频研讨会,进一步了解了项目前期情况并就可研报告相关技术问题进行了充分交流。8月17日,经驻玻使馆经商处传回收到玻方第二次回复补充材料及项目相关影像资料,团队和专家成员对项目情况有了更加全面直观的认知。8月30日,项目经理董乐率团队成员前往中冶科工集团,与中冶国际和中国恩菲的采矿冶金专家就项目技术工艺适用性、南美地区矿业项目开发特点等技术问题进行了现场交流讨论。

经过部门评估组反复研判和多次专家会交流,评估团队总结出项目可研报告面临的四大不确定因素,一是原材料保障,二是工艺技术路线,三是环保要求与治理,四是投资规模与盈利偿贷。这些问题都会直接影响项目的评估结果,也关系着项目能否顺利建成投产。评估团队和专家组也提出了改变技术工艺、调整生产规模、优化项目选址等多种方案设想,但哪种方案最符合实际情况,满足各方关切的同时解决业主真正诉求,虽经多方论证,依然得不出满意的答案。实践出真知,没有调研就没有发言权,评估团队决定带着这些问题前往玻利维亚进行实地考察。

排除万难,厉兵粟马

赴玻考察的目标虽已明确,但是还有重重困难在等着评估团队去解决。首先便是考察组人员的确定。尽管公司考核任务重、出国时间接近年底工作饱和度高,对外经济合作业务部经认真研究决定以大局为重,派出部门总工程师带队考察,从人员能力、工作情况、身体素质乃至性别等多方面考虑,决定派段京新、董乐、安第斯前往玻利维亚开展现场调研,但随团技术专家的名单却迟迟确定不了。虽然在评估前期阶段已请到多位技术专家一同工作,但专家们均因单位要求、身体、年龄等原因,不适合本次长时间、高海拔、高强度且冒着疫情风险的海外考察任务。期间,我部请公司冶金业务部帮助寻找可出国考察且符合技术要求的专家,也请国合署、口行、驻玻使馆等协助,但均未能找到合适的人选。一度考察组准备三人赴玻,以远程视频的方式请国内专家做技术支持,虽在效能上差距较大,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新赴任玻利维亚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刘晓峰以高度的责任心大力支持评估团队,积极帮助协调专家随团事宜。在他的协助下,中冶国际和恩菲集团积极伸出援手,分别派出采矿专家庄乾城与冶炼专家许良随团出行,两位专家过硬的专业知识与丰富的海外项目经验也是本次考察任务成功的重要保障。

其次,考察组还要和时间赛跑,尽快办理完成各类手续。根据工作需要和玻方要求,考察组最晚于十月内抵达玻利维亚开始调研,而此时距出发的最晚时间仅剩一个多月,考察组成员安第斯除承担项目评估任务外,勇于担当,毅然承担起负责全团出访安排落实和千头万绪的行前准备工作。大到航线的选择、各国疫情防护的要求、抑制高原反应和各类突发情况的用药、回国登机时绿码的申请、过境签的要求,小到护照的复印、行程单的打印、适合高原会谈的口罩、能带上飞机的消毒用具等等,她用细心与耐心将所有环节都考虑周详、大事小情都安排妥当。由于往返玻利维亚均需经过多次转机,加之疫情之下航班随时会面临熔断取消的风险,在联系多家票务公司反复比对了四五十种出行方案,经历前后十余次修改,在付出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做研究之后,才终于确定下了最优化最安全的航班组合,为此次考察组全体按时安全回国做了万全保障,打下坚实的基础。

第三,需玻方确定的考察日程和座谈安排迟迟不能确定,直接影响了考察组的工作成效。受时差、文化、语言翻译等影响,中玻双方在几轮沟通后都没能就当地考察的日程安排达成一致。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离预计的出发时间越来越近,段京新总工程师果断决定,要改变与玻方一来一往的问答式沟通,积极向玻方说明考察内容并主动提供设计好的详细日程,要求玻方尽最大限度的满足考察组的要求。同时,请我驻玻使馆协助考察组向玻方说明考察的重要性和各工作环节的必要性。这一沟通方式的转变保障了考察组调研评估的重点,也大大减少了玻方反复调整的工作量与沟通成本,为接下来的实地考察打下良好的开端。

第四,在疫情肆虐的国际环境下,如何保障此行安全按时归国是此次考察面临的巨大挑战。在玻利维亚前方,我驻玻大使馆和中资企业的大力支持为考察组在玻的工作和生活提供了便利和保障。使馆刘晓峰参赞带领同事亲自在前方为考察组积极协调了在玻中资企业驻地作为考察组在首都拉巴斯的宿舍。中铁国际南美分公司承担了为考察组解决食宿、提供市内交通、餐食、工作翻译等工作,中钢国际也协助为考察组赴项目现场调研安排行程。

第五,公司上下鼎力相助。公司办公室外事处为出国手续费劲心力,在短短时间内完成了公司内部团组和两位专家复杂的双跨出国程序,还不断地完善了公司OA中出国签报系统,不分昼夜为团组查询各国签证要求等信息;公司医管办热心提供了各类防疫物资,两次主动联系药品供应商寻找特定药品;公司经营财务部为考察组提供了大力支持,提前预支了充足的差旅费用;公司办公室文秘处在加快审批流程、提高审批时效上提供了大量帮助……团组的按时出发和顺利平安归国,离不开公司各个单位的支持和协助。

第三部分 任务艰巨,工作繁重

考察组做好充足准备、设计各种预案的基础上,带着半箱子的各类药品和防疫物资,于10月27日深夜从首都机场出发,踏上了去往世界另一端的旅程。经过三乘航班、两次中转,跨越亚欧大陆和大西洋,经历40多个小时的奔波,于凌晨2点到达距北京20000公里以外的“天涯海角”——玻利维亚首都拉巴斯。

克服困难,不畏高反、疫情和时差

安第斯山脉贯穿玻利维亚国土,首都拉巴斯平均海拔将近4000米,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首都,被被称为“天空之城”。拉巴斯机场海拔更是达到4200米,一下飞机,高原就给成员们一个“下马威”,短短100米仅有一点点坡度的飞机廊桥,就让拉着登机箱的团员心跳狂飙到每分钟140下,走几步就得停下来大口喘气。考察组成员都出现了头疼、失眠等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血氧量长期只能维持在85%左右,然而静息心率保持在每分钟100下以上,稍微活动就达到心率120下以上。采矿专家庄乾城博士的高原反应尤为剧烈,初到拉巴斯的两天水米未进、头痛欲裂、难以入眠,只能靠吸氧和吃强效止疼药稍稍缓解。

玻利维亚和中国时差整整12小时,与国内的作息完全日夜颠倒。一般来说,初到玻利维亚工作的人,都需要先在海拔较低的城市停留几天调整时差后再去高海拔首都地区适应高原环境。由于考察组工作时间非常紧张,并没有给考察组成员留下适应时差和高反的时间,时差叠加高原反应,让团组成员更加难以入眠,生物节奏紊乱,头晕脑胀痛苦不堪。在玻期间,团组成员每天早起问候的内容总是睡得如何,如有哪位睡眠时间超过5小时,就已经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了。

除克服高反、时差等常规困难外,预防新冠肺炎则是考察组面临的最新最大挑战。玻利维亚今年以来爆发多轮疫情,确诊人数节节攀升;中转国家德国已没有人戴口罩,基本已不对疫情加以特殊控制和对待。如考察组不幸感染新冠肺炎,不光会影响正常工作,更导致长期滞留当地,无法按时回国,在高原地区染病更加危险,得病症状和治疗难度比平原均大很多。为了保障大家的身体健康安全,组长段京新要求考察组在玻工作期间,全程严格执行防疫措施。团组成员们只要出门工作,不管是会谈还是现场考察都坚持佩戴N95口罩,随身携带酒精对环境和手部及时进行消毒,组员每天进行抗原自测,并按时向我驻玻使馆和我部门汇报成员身体状况。每天超过12个小时佩戴N95口罩进行工作,大家缺氧症状更加明显,戴口罩戴到耳朵破皮流血,手也因为频繁接触酒精而脱皮。在考察组成员共同坚持和努力下,最终实现五人团组零感染,全员按期顺利回国。

节奏紧凑,忙碌座谈

考察组在玻利维亚的调研考察时间一共九天(10月29日-11月6日)。自抵达拉巴斯第一天起,考察组就顶着高反和时差的不适影响,开始了密集紧凑的座谈调研。在玻工作期间,先后与我驻玻使馆、在玻中资企业,玻利维亚矿业冶金部、电力部、环境部、发展规划部、水资源部、公共工程部、项目业主VINTO公司等有关领导和相关部门进行了多轮会议。在与玻方单位会谈时,考察组秉着“能谈都谈,一个不落,刨根问底,细致认真”的精神与玻方充分交流,回到驻地还要抓紧整理会议纪要,进行内部讨论,平均每天工作14个小时以上。在座谈时,由于拉巴斯当地发生罢工游行,堵车非常严重,为了节省时间,考察组中午都在会议室以快餐或饼干解决午饭。玻方也积极配合考察组工作,矿业冶金部部长全程陪同考察,相关部门的工作人员更是牺牲了万灵节法定假日和周末,配合考察组日程进行座谈交流,体现了玻方的敬业精神,也表达了玻上至总统下至每一个工作人员对项目的重视与关切。中玻双方通过充分的交流和沟通,进一步增信释疑,也加深了友谊。特别是在交流期间,玻矿业冶金部部长和中方专家共同在白板前,以工程师的方式讨论锌冶炼各种工艺流程及附产出物,给双方都留下了深刻印象。

上山下矿,现场考察

在玻期间,考察组还赴奥鲁罗省进行了矿山考察和冶炼厂考察。科尔基里铅锌矿位于海拔4500米的高原,是项目最主要的矿石来源,为了准确判断项目矿源是否有保障,团组全体成员进入地下500米深度的矿井实地踏勘。考察组成员除地质专家外都是第一次下矿井,在四千多米的高原,顶着严重高反、身穿厚重的防护工作服、脚踩沉重的工作靴、带着厚实的口罩,在漆黑的矿道步行两小时,还要随时进行交流和记录,是一次对考察组全体的体力、精力和意志的综合考验。考察组早上六点就从首都出发,用一天的时间驱车500公里,考察了两个矿山,抵达住宿地已经是临近午夜。

在考察项目业主VINTO公司时,除了进行座谈外,考察组更是深入工厂车间一线,全面了解企业在冶炼技术、环保治理、配套设施等方面的能力和状况。考察组非常关注冶炼厂的环保问题,大家穿着防护服登上近十米高的废渣山,了解企业在污染治理方面的措施。

工作目标基本实现,工作能力得到赞赏

考察组在组长段京新同志的带领下,经过前期在国内五个多月的充分准备,在玻九天里以高度的责任心每天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段京新组长以身作则,带领考察组克服疫情、高反、时差等重重困难,主持与各方的会谈以及现场调研与沟通,始终秉持积极的工作态度、严谨的工作作风、务实的合作理念、科学的评估实践。各位组员充分发扬中咨精神,在工作中体现的专业能力和敬业精神得到驻玻使馆和玻以矿业冶金部为首的各政府部门的认可和赞扬。在回国转机途中考察组就收到了来自中国驻玻利维亚大使馆的表扬信,信中着重强调了中咨考察组不畏艰苦,以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和使命感,圆满完成考察任务,得到玻利维亚政府的好评和赞扬,并特向中咨专家组全体成员提出表扬与感谢。

第四部分 辞别拉巴斯,归途万里路

考察组回程航班定于在玻利维亚拉巴斯出发,分别在玻利维亚圣克鲁斯、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德国法兰克福中转,最后抵达北京。

在考察工作后期,考察组临时得知布宜诺斯艾利斯机场因疫情影响关闭中转柜台,且因玻利维亚-阿根廷的两段航班承运航司是玻利维亚航空,未加入任何航空联盟,无法和下一程布宜诺斯艾利斯-法兰克福的航班联运。阿根廷在今年5月取消了因公普通护照入境阿根廷的签证免签待遇,团组面临着托运行李既无法直挂到法兰克福、也无法从阿根廷出境取出托运行李转运下一程的问题。在段京新总工程师的安排下,团组成员将行李分成必保行李、不限时行李和可抛弃行李三档,把电脑、资料、贵重物品、隔离物资等随身携带,归入必保行李,确保可以按要求带回国内;将西服、皮鞋等行李列入不限时行李中,各成员重新评估托运行李箱质量和状态,选出2个行李箱存放全团不限时行李,如确实无法托运就留在拉巴斯由当地使馆和中资企业人员回国时帮忙带回;将余下的防疫物资、价格不高的衣物等列入可抛弃行李,整合在另外3个托运行李箱中,计划分别在拉巴斯和圣克鲁斯机场尝试两次将行李挂到法兰克福,如不行就将可抛弃物资留在布宜诺斯艾利斯。

最终,在经联系航空公司、票务公司、我驻阿根廷使馆、阿根廷驻华使馆、布宜诺斯艾利斯机场、欧洲托运服务公司、海运服务公司等多个单位和机构,经历改签、晚点等情况后,通过团组成员的坚持和努力,最终所有的行李都伴随成员共同回国,没有一件丢失,也成为成员们的意外之喜。

完成核酸检测、拿到登机绿码,是每一个归国人员梦寐以求的结果。我国防疫政策要求回国必须进行核酸检测,只有两次核酸阴性且拿到使馆赋予的绿码才能踏上飞机。南美的玻利维亚回国可以说是境外归国顶级难度,由于玻利维亚回北京先后需要通过玻利维亚使馆和德国使馆两次绿码申请,全程需四程飞机、中转三国才能抵达,转机时间一久潜藏的感染风险大大提升,是否能通过核酸检测拿到最终回国绿码充满了不确定性。若在最后一站德国核酸未通过,无法获得使馆绿码,按照德国规定需要遣返始发地玻利维亚,在玻转阴后再隔离14天重新进行核酸检测,开始新的申请绿码之旅。

在全程防护的基础上,团组成员顺利在玻利维亚拉巴斯通过两天两次的核酸检测,拿到我驻玻利维亚使馆绿码。为了获得最后的德国绿码,团组成员在从拉巴斯出发起、经中转地圣克鲁斯和布宜诺斯艾利斯,乘坐了三次航班,经历了近27小时旅途,在飞机上基本不吃不喝,特别是布宜诺斯艾利斯至法兰克福的14小时旅程,团员们从未摘下过口罩,将风险降到最低。考察组在法兰克福也远离人群,入驻酒店后,只在酒店房间内吃点东西,最终顺利通过德国的两次核酸检测后拿到我驻法兰克福总领馆绿码。即使拿到绿码,团员们也没有放松警惕。法兰克福至北京的航班上机长广播表示机上有阳性患者和有绿码过期乘客,也有因和阳性患者密切接触和存在暴露风险的乘客,都需要将行李卸下离开飞机无法回国。诸如此类的消息都令成员觉得后怕不已,感叹回国的各种防护措施不是无用功,是共同的努力和团队合作让我们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尽管旅途艰辛一言难尽,要克服的困难也超出此前想象,但在我驻玻使馆的全力支持和驻玻中资企业协助下,考察组凭借充分的准备工作、高效的管理水平、果断的决策判断、共同的团队合作、出众的执行能力,最终高质量的完成了考察任务,并如期顺利抵达北京。

第五部分 艰辛推进工作,付出收获成绩

项目评估,有效推进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要得出科学客观的评估结论,就离不开全面充分的实地调研。九天短暂而紧张的考察工作,解答了评估组出行前的很多疑虑,增进了中玻两国技术团队的相互理解,为后续评估工作提供了重要的支撑。经过现场交流和实地考察,评估团队对项目有了更多的感性认识,对出行前的部分疑虑和担忧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充分了解了玻利维亚政府和民众强烈的发展意愿,以及我使馆积极向玻方无私分享中国经验和中国理念的意图,对在此项目上中玻相向而行、顺利推进抱有一定信心。

经过实地考察,专家组认为:利用援助资金实施锌冶炼厂项目助力玻实现工业化发展目标,是积极推动中玻外交、增强稳固中玻两国战略伙伴关系的重要抓手之一。玻方针对冶炼厂建设已做了大量前期工作,在原料来源、业主能力、配套设施等方面有一定基础,具备一定的可行性。通过与中方交流,玻方也意识到冶炼厂环保的重要性,承诺将进一步完善危废渣处理方案,在实现尾渣无害化处理工作上逐步同国际接轨。同时提前着手开展冶炼厂人力资源储备、培训和运营方案制定等工作,确保项目建成后能够尽快达产,实现可持续运营。

辛勤工作,初见成效

中国驻玻利维亚大使馆对考察组不畏艰苦,克服疫情、高反、时差等重重困难,圆满完成考察任务进行了表扬。

中国驻玻利维亚大使馆官方公众号、商务部中国驻玻利维亚使馆经商处网站等也在第一时间报道了中玻双方座谈情况,引起广泛关注。

玻利维亚通讯社、玻利维亚矿业冶金部也对中国考察组访玻进行了相关报道。玻矿业冶金部长比亚维森西奥在新闻发布会上对中方考察组在玻工作情况进行了宣传和介绍,并对锌厂项目的未来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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